诉,这是不可能说给别人听得,这只能是自己和周红旗之间的秘密.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丁长生迈进了这家酒吧的玻璃门,很幽静,不像其他酒吧那样乱哄哄的,丁长生来到吧台前,一个年轻的调酒师正在调酒. "先生,喝什么酒?"调酒师忙过来招呼. "随便吧,你现在调的是什么酒?"丁长生看到调酒师正在忙活着调一杯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