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再次来到他面前时,他接过去,却放在了桌子上。 “怎么了?这可是八四年的”。杨凤栖不解的问道。 “无论是哪一年的,不想喝了都是没味道的,这和年份没关系”。丁长生说道。 “没情调”。杨凤栖白了丁长生一眼说道。 丁长生坐在地毯上,背后就是沙发,而旁边坐着的是举着酒杯身无寸缕的杨凤栖,这个场景让丁长生难以自持,而杨凤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 “本来我是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