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很正常的事,你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吧?”肖寒不屑的说道。 “唉,寒姐,你真不愧是报纸的主编啊,本来挺高尚的一件事,到你这里成了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事了,唉,文人的笔可不是闹着玩的啊”。丁长生摇头苦笑道。 肖寒看了看门口,突然小声说道:“长生,现在姐什么都没有了,我就想靠着陈焕强为自己的后半辈子挣点养老钱,男人靠不住,姐只能是靠自己了,你明白我的苦心吗?” 肖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