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捋到了脑后。

“这件旗袍是我母亲结婚的时候请瑞蚨祥的老裁缝给缝制的,纯手工,我现在穿正好,你说这是不是天意?”秦墨说道。

丁长生一算,好家伙,要是照秦墨这么说,这件旗袍至少也有三十年了吧,还这么亮丽如新,老字号的东西就是不一样。

“想不到我丈母娘当年也这么漂亮”。丁长生由衷赞道。

“去,没个正行”。秦墨伸手拧住了丁长生的耳朵,当然并没有使劲,而是轻轻的拧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