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矮榻前,说话的时候,热气流窜到她的耳朵上,让人酥酥的,麻麻的,心尖都好像都被酥麻得卷了起来。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姜宪很是不安,她侧过头去,想离他远一点。 李谦误以为她在生气,忙解释道:“我粗皮糙肉的,我是怕你刚才打我的时候把哪里伤着了……你看看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?” 要是真的怜惜她,为何还要骗她?还不送她回家去? 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。 这种假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