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防止瓷器碰碎,他们通常都会多备一份茶具。 刘冬月连忙应“是”,一溜烟地跑下了楼。 姜宪好奇地推开窗户朝外望。外面正是西街,正对面是家杂酒肆,酒肆主事的是个年轻的妇人,穿着靓蓝色印白花的喜鹊袍,用宝蓝色的绸布包着头,插了朵并蒂莲的枣红色绒花,正在给个挑夫模样的汉子打酒,有客人进门,她挑着眉,似笑非笑地打着招呼,十分不好惹的样子。 她大感兴趣,指了那妇人问齐双:“认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