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被困在内宅,不管是教养还是婚姻这种关系一生幸福的事却都由继母安排,想想就让人觉得不安稳。” 李谦一直安静地听着她说话,等她说完,他坐在了紧临着姜宪的石凳上,低下头,握了姜宪的手,看着她的眼睛道:“保宁,这件事暂且先放到一边,你跟我说说,你为什么伤心?” 他真诚的目光让姜宪刚刚褪热的脸又烧了起来。 “没什么!”她不敢看他的眼睛,侧脸望着院子里那一排毛竹道,“我就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