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谦忍不住这么想,又立刻把这想法抛到了脑后——这种想法未免也太猥琐,太没有信心了。 他相信自己并不比曹宣差到哪里去。 李谦大步进了厅堂。 冬天黑的早,厅堂里没人,给姜宪用作书房的西梢间却透着光亮。 他径直撩帘而入。 姜宪正端坐在书案前写着信,雪白的脸绷得紧紧的,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寒光四射,像把出鞘的剑。 这样的姜宪,是李谦想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