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白白嫩嫩的,压根看不出一点脏的地方,不由困惑望着止哥儿。但止哥儿非要洗手,她也不能不让,只好咐咐小宫女去打了水过来。 止哥儿洗了手,松了口气,有种重新活过来了轻快感。 就是矫情! 慎哥儿撇了撇嘴,问印霞:“东暖阁的客人走了没有?” “走了!”印霞笑道,“刚刚走不一会儿。” 运气还不错! 慎哥儿顿时信心大增,带着止哥儿进了东暖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