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“后来我们就被父亲送出国,在国外待了很多年。顾彻也时常派眼线过去,生怕我们日益壮大起来。我们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,那个时候晚上睡觉对我们来说是痛苦,因为不敢放松警惕,生怕会遇到杀手党 。” “不过,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我也算熬过来了,但二哥他……” 提到去世的顾长宁,顾寒州的面色阴郁几分,拳头都无声无息的捏紧。 许意暖上前,用自己的小手紧紧包裹着他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