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的电话。 他已经离开一个月,她们之间从未联系过。 他调到了后方军区医院,没有去边境,所以手机很自由。 电话很快接听,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 小手紧紧地抓着手机,掌心都沁出层层薄薄的冷汗。 她在紧张,在害怕,在……挣扎。 厉训等不到她的声音,先开腔:“是欢欢吗?” “是……是我。” 她竭力保持冷静,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