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做嫁衣,会不会觉得可惜?” 顾长宁深深地看着他。 顾寒州摸了摸鼻子,笑着说道:“他人?给自己的亲哥哥,算是他人吗?你我兄弟……早已不分彼此,性命都是一条的。二哥,你说是吧?” 尽管他再难以介怀,但发生这么多事,他也慢慢释然了。 人只要活着就好,何必深究对错。 更何况感情的事情,根本没有对错可言,也不分先来后到。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,毫无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