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的样子,眼底还促狭着一抹得意地坏笑,仿佛偷吃了什么好吃的一般。 她看着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难过,总是被他弄得心情起起伏伏。 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,道:“顾先生,你知道你有时候在我这儿特别像个孩子吗?” “有吗?” 顾寒州挑眉看着她。 “有!” “那你觉得怪异是吗?那如何改掉,你说,我慢慢改。” “为什么要改掉?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