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都刺入他的皮肉,可是他仿佛没有感觉一般,全然不顾。 他慢慢收拢手指,看她在眼前咽气是一种快感。 “你在这儿,都玷污了我和暖暖的家。” “你……顾寒州,你不是人……” 她感受不到任何温度,眼前的根本不是人,而是魔鬼。 更准确的说,是行尸走肉。 从他记的许意暖开始,他就变成这样了。 眼看她喘不上气,就要昏阙过去,可他又松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