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无力垂了下去,再也没能醒过来。 他彻底的失去了最后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。 他一想到这,气血翻涌,痛苦无孔不入,从四面八方把自己包裹住,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。 “明日,我去换人。” “就这么放了?甘心吗?” “不然,能如何?” “那也太宽容了,给你做点小玩意。” 她冲他眨了眨眼,会自己住处拿了一些道具。 “等会你跟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