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烟你都敢拿。”王灿拿着香烟陶醉的闻了一会儿,拿出火机点上了,深深的吸了一口,“我爷爷那几条烟都被我爸他们分光了,我是一口汤都捞不到。郁闷。” 陆景拿起一串老板刚送来烤得油香四溢,外焦里嫩的猪肉串,慢慢咬着,无所谓的道:“有什么不敢的,我老头子又不抽烟,顺他几包烟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 “差距啊!”王灿夸张的大叫一声,举起倒满啤酒的杯子,“来,哥俩走一个。” 陆景与他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