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兼任司隶校尉,也理应回到河南去。” “哈哈,竟然是打这主意,”韩暹冷笑道:“封本将这么一个虚头巴脑的官儿,便让本将离开自己地盘?陛下未免想的也太简单了。” “在下不明白,大将军为何如此卷恋于此地,”曹昂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,侃侃而谈道:“如今这河东之地荒无人烟,赤地千里,如何能养的起这么多军队? 这一点想必也不用提醒,将军也能想明白。” 韩暹紧绷了嘴巴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