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六点半的时候,电话终于来了,此时的楚天正在大排挡填饱肚子,对方嘶哑的声音说:“七点,到本市的方块酒吧换人。” 楚天丢下手中的筷子,拨打了个电话,然后伸手拦了部出租车,向着方块酒吧的方向驶去,心里渐渐的酝酿着对策。 这个夜晚的城市,正是华灯初上之际,显得格外的美丽,七点的“方块”酒吧本是狂欢之际,现在却显得很安静,酒吧坐的都是些彪扞的大汉,几十号人散落在周围,其中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