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哥摔在地上,眼里划过难言的剧痛。 冷风从破碎的玻璃窗灌入了进来,还夹带着连绵飘飞的雨水,当那份淡淡湿润拂过标哥惨白的脸上时,他立刻闪过难言的欣喜,如久旱逢甘霖般的舔着嘴唇,用尽力气去享受生命的最后美妙。 也许,这是他生命中的绝雨。 他那厚实的心口,就像是被火车撞过似的,有明显地深凹内陷,连衣服都为之碎裂,他身上三处中枪的地方,仿佛是堵不住的泉眼往外流淌着鲜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