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泰山笑了起来,显得意气风发:“这确实是命!不过她怎能说清自己跟竹联帮的关系呢?她总不能说拿过竹联帮奖学金、在竹联帮公司工作过、还替咱们出谋划策过,但却跟咱们不熟吧?” “换成谁也不会相信她,只会让她遭受更大怀疑!” “何况有了凡间这先例,她后来开口就没有了意义!” “更重要的是,她有一个永远无法坦白的身份!” 蒋胜利闪过一丝笑意,捏起茶水轻抿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