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了?” “我来了!” “你来杀我?” “是的,我来杀你!” 在楚天想起海风时,烈翌已经站在阿里山一处渡假村,他全身是血的看着轮椅上男子,目光因恨意而变得清冷,他伸出手指把唐刀上的血迹抹掉,声线低沉有力:“今晚,总是要死一个的!” “竟然总要死一个,何不坐下来喝杯酒呢?” 连不败看都没看地上横七竖八的护卫尸体,也没有看如秋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