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垮下来的脸,他禁不住笑了出来。 “黎叔叔又欺负人。”赵锦辛就像耳朵折下来的兔子,蔫蔫儿的。 “你又不是没看过。”黎朔朝他甩了甩手上的水,然后胡乱擦了擦身体。 赵锦辛从衣柜里拿了条浴袍,抖落开来,绅士地用手撑开。 黎朔背过身去,伸手让赵锦辛帮他套上了浴袍。 赵锦辛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,一边帮他系浴袍的带子,一边暧昧地说:“好香,我怎么没发现,我的沐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