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噜喝了一大杯的水,被滋润过的咽喉才稍微舒服了一点,他皱眉道:“你送我回来的?” “还能有谁。”赵锦辛挤了挤眼睛,“放心,你可比叔叔轻多了。” 黎朔怔了怔,小声说:“谢谢。”他不只在谢这一次,他也想起了纽约爆炸案时,背着他爸爸跑了两条街,跑到虚脱的赵锦辛。 也许是生病使人容易脆弱、心软,他看着赵锦辛,没有前几天那么生气了,现在也没有力气生气。 “跟我说什么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