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的办公室。 更何况,错误还在自己的身上。 可方丘的表现,哪有一丁点害怕的样子? 好在。 他并没有对方丘说出什么强烈的威胁之言,也没有动手,更没有强行留人,否则他还真怕方丘会去告他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罪名。 “直说吧,你到底有什么条件?” 看着方丘那无赖般的模样,秘书极度郁闷的张口问道。 在这种情况下,方丘根本不怕跟他耗,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