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转身来到了一排仓库前,在仓库一端盖着两间瓦房。 程六姑来到房门前,轻轻敲了敲房门,里面很快有人回了一声,房门打开,程六姑闪身进去,房门又被关上。 “怎么今天过来了,不是让你这几天别过来吗?”房间里一个男子轻声问道。 这个男子头上缠着白布包头,一身短衣打扮,满嘴的胡须,这原本是普通川民的打扮,可是在他右侧脸庞上划着一道深深地疤痕,弯曲狭长,就像一条形象狰狞的蜈蚣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