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!” 李志群一听,赶紧高兴地回答道:“太好了,这真是个好消息,我还真担心出了什么差池,不好向他交代,明天我会亲自去接机,并转达您的重视之意。” 上海西郊,一处绥靖军的军营之外,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,就在这处军营的一个角落里,徐永昌正在营房里,透过一个窄小窗口看着外面巡逻的军士。 他面色深沉如水,额头上还包裹着伤口,肩膀也打着吊带,显然受伤不轻。 这间营房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