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夜玄,我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,我明明觉得自己配的药是可以的,但就是和他的血液不兼容。 我试了无数次,也没找到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,明明只差临门一脚了,我不甘心啊! 为什么冷闫那么好的人不长命?为什么我努力了那么久还是救不了他? 父亲不是父亲,冷闫又救不回来,那我还学习这一身医术又什么用?!” 君夜玄将乔卿的脑袋按在怀里,听着她的哭声,心痛如刀绞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