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信！你敢杀我落羽山庄的嫡传弟子，难道你真的想要跟我落羽山庄彻底撕破脸皮不成！”季无空的双目赤红，一项都显得很沉稳的他，这次是真的怒了。

苏信收剑，冷笑道：“撕破脸皮？不不不，我只是跟你撕破脸皮而已，你挑拨连月海刺杀我，我现在还一份大礼，有何不可？

况且你真的以为我对你落羽山庄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吗？

你们落羽山庄的损失是由你引起的，季林的死也是由你引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