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人的,心道,江澄对该怎么治他真是了若指掌。 江澄则慢慢坐到桌边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 半晌,两厢静默无言。这杯茶热气腾腾,他还没有喝一口,忽然把它狠狠摔到地上。 江澄微扯嘴角,不知是笑是嘲:“你——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?” 从小到大,江澄不知看过他多少次犬嘴前狂奔的恶态,对旁人嘴硬尚可,对他这个再知根知底不过的,却狡辩不得了。这是比紫电验身更难过的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