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给他看自己整整齐齐的裤子和还没脱下来的靴子:“好个贞烈男子!含光君,我只不过脱了件衣服,开玩笑的。你清白之身尚在,没有被玷污,请放心!” 蓝忘机僵在原地,尚未答话,房间中央,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。 这声音并不陌生,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。又是被压在桌上的封恶乾坤袋躁动起来,掀翻了茶壶茶盏,这次更凶猛,三只一起动。 昨夜他们一个醉得一塌糊涂,另一个被折腾得一塌糊涂,自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