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只是看花眼了。

然而，下一瞬，薛九再次发现，怎么目标又变成了夏洛特？

可再下一瞬，他就发现，目标又回到了夏至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薛九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，他明明没有动，他明明正在扑向夏至，怎么他视线里的目标，却是在两个人之间不停转换？

就这么连续转换了十多次，薛九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，他眼睛真的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吗？

定了定神，他发现自己的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