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户户挂灯结彩,喜气洋洋。但在东头有一家,墙上长满衰草,墙皮也掉落不少,露出黄褐色的坯砖,显然已经荒凉废置已久,与欢庆的气氛格格不入。 沈默让姚老爹在那破败的院子前停下,从车窗探头一看,大门果然是开着的。 他扶着车辕下车,对沈京道:“三四年前,这里就是我家。”姚老爹在外面看着车,两人便放慢脚步走进去。 一进门便看到沈贺在面红耳赤的与人争辩,边上还有几个壮汉虎视眈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