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的身子,正大汗淋漓的绞缠在床上。 这一看就拔不下眼来,其他人等得着急,便有样学样,把那一溜窗户舔破十八个洞,摆出各种姿势观看起来。 沈默其实也想看的,但他的身份不允许,所以表情十分郁卒,边上的铁柱却以为是窗前挤满了,大人没地看了,便低骂一声道:“光顾着自己过瘾了,却把大人摆在哪里?” 这一句喊出去,外面的卫士们倒不觉着怎地,可对里面忘情敦伦的二位来说,却不啻于晴天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