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事,原先还不觉着怎样,但自从当上这东南经略后,便倍感战战兢兢,益感觉到自己的不足,现在有人能指点迷津,那真是求之不得,又怎会觉着被冒犯呢? “本人知道错了。”他举手投降道:“咱们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?赣南该如何应对,朝廷那边又该如何对付?” “朝廷那边,还用我们操心吗?”郑若曾一脸好笑道:“咱就不班门弄斧了吧。” 沈默嘴角挂起苦笑道:“好吧,那么单说赣南吧。”他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