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松口气,这也算因祸得福,至少再也闹不起来。 等张居正赶到现场,那些闹事的官员已经全都散去,只剩下户部的人,带着广盈库的库工,在收拾满地的残局。高拱倒是依然在那里,正让太医院的人给包扎头部。 张居正赶紧过去道歉,高拱摆摆手,示意没什么。 “不知阁老和他们解释了没有?”张居正小声问道。 “怎么解释?”高拱闷声道:“我又不知道你准备如何回话。”说着站起身,对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