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魂儿似的坐卧不安,另两个秉笔太监虽不时假假的安慰几句,但怎么看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。 冯保一进来,两人腾地站起来,巴望着救星公公道:“主子歇了?” 这一年来,任乾清宫管事牌子,居移气、养移体,冯保的心性大有长进,看看两人,叹口气道:“你们干的这叫什么事儿啊。”说着走进大厅。 两人赶紧一个搬凳子,一个倒茶,殷勤备至道:“姓沈的向主子告刁状了?” “不兴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