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落到这般田地……”顿一顿,又开始推卸责任道:“不过这事儿,我只是知情,东厂的事儿不归我管,都是滕祥再瞎捣鼓。”他也确实够郁闷,对无法无天的东厂中人来说,杀人越货都是常干的勾当,何况只是给个罪员松松骨。 “受何人之托?”海瑞问道。 “……”孟冲有些迟疑道:“你确定想知道?” “少废话!”杨豫树喝道。 “好吧,告诉你,”孟冲道:“是滕祥的老乡亲,当朝次辅李春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