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么看,一个妓女而已,没有陪好客人本身就有罪,没有被砍头已经是肆叶护大人的仁慈,而且大人说了,只要她能摔下去不死,就放她一条生路……”一个西突厥的家伙滔滔不绝的说着,言词间带着鄙夷,似乎把刚刚那个女人从三楼扔出去,是天大的仁慈。 李承乾立于栏杆边上,面无表情的与对面包厢中的突厥人对视着,那家伙是西突厥使臣,同样也是西突厥可汗的儿子,从身份上来说,他们两个是对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