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荷深深吸了一口气,他很不理解,都是同一个妈生的,为什么大哥和他的区别就这么大,为什么杜构的脑子就像是锈死了一样,一点都不知道变通。 转着这样奇怪的念头,杜荷随意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,琢磨片刻:“大哥,我这么跟你说吧,你觉得如果你不把价格降下来,你的那些盐真的可以全都卖出去?” “为什么不能?”杜构问道。 “大家都是同样的价为,你觉得那些盐商会不远数千里跑到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