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在说什么,而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”杜荷气鼓鼓的坐到杜构的身边,抓起已经冷掉的茶水,仰头灌了进去。 “唉,看来你是真的不了解登州的情况,所以才会这样吧!”杜构歪头看着弟弟,顿了顿才说道:“你知道么?我之所以这样,都是出于秦王殿下的指导,如果不是他,只怕我现在还是和那些官老爷一样吧。” “什,什么?高明的指导?你是说……你这样做都是高明授意的?”杜荷这下不淡定了,从椅子上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