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 罗南一目十行,将笔记大略地翻一遍,就存入“六耳”的个人收藏夹,不准备细看。 他身子往后仰,靠在椅背上,视线再次投向窗外的并行光龙。 光龙虽然轨迹相同,却永远不能交汇。 按照正常世界的理性规则,必然如此。 就像他以正常人的思维去画图,作为重度精神分裂患者的爷爷,不可能真正去理解一样。 五年间,对于爷爷的理论,罗南花了很多时间,试图用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