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南瞬间僵硬的身体,严永博拍拍他的肩头:“只可惜清文学姐,我自初中起,就把她当成幻想对象……可从那以后,就再也不会了。你知道为什么?” 罗南微侧过脸,眼神冷硬冻彻,却无法对严永博那扭曲的笑脸造成任何影响:“我太容易联想了,脑子里一闪过她的脸,就会想起那堆腐烂的肉和骨头!” 这一刹那,罗南脑子里的某根弦“崩”声断绝,“哗啦啦”的震荡声里,乌沉锁链就要穿出体外,再打穿眼前这男人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