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 “我!” 如今听来,怎地这般讽刺? 爷爷笔记扉页上记载的十六字诀,每一小节的最前面,都是“我”字:我心如狱,我心如炉;我心曰镜,我心曰国。 “格式论”不就根植在“我”之上吗?怎么可能没有? 正是这样的根由,使他的反驳之语脱口而出:“不会,我修行时,都是以‘我’为轴!” “你用什么来确定‘我’?” 修神禹没有给罗南继续辨解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