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度;至于翟工,则给自己带上一副便携显微镜,不时切换镜片,寻找合适焦距。 “有变化吗?”薛雷受限于远程视角,对细节分辨不清,眨了十多次眼睛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 还是翟工给了回应,道一声“稍等”, 他从工作台上取了一张锡纸,卷成条状,很小心地探过去,以尖端划过触须结构的空白区域。 锡纸条尖端很快就受到阻碍,有些折曲。而在工作室照明灯的映照下,“空白区域”有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