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课,可他既然已经舍易就难,选了最险峻的路径,也不在乎再添些担子。 写完这两条,罗南心中还些微念头,似明非明,难以尽显,他就下意识转着笔杆,另一只手掀起一页页涂了汗渍的微黄页面。 视线从分页笔记上逐张划过,罗南重新扫视十多张信息量巨大的灵感记录,片刻之后,又信手翻阅他以前的笔迹,包括有限几幅纸面上的绘画作品。 不把那些灵感记录算进来的话,他的分页笔记虽厚,真正有意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