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蠢,我真蠢,我真蠢!” 女性尖亮的嗓音往复播放,这种特殊的来电铃声,使得酒吧里人人侧目。一个已经盯了目标好久,正准备上手的夜店男,刚探出的手就僵在半空。 这时候,趴在吧台上的半醉女性撩起眼皮,抬抬手,手环感应到手势,自动接通:“喂?哦,何秘书。” 与铃声极其近似的嗓音响起,因为困盹掺了些嘶哑音色:“现在是私人时间,我都关网了……他在哪儿?我怎么知道?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