诅咒我吧。” 回应他的,是喘息中的静默,是又一次的示范。 可既然开了腔,“老手”就彻底放开了,他不再头铁硬学,而是扶着对面那位,在这片沉没大楼中,寻摸了一个更稳定、感觉也更舒坦的位置,靠着斑斑点点的混凝土墙,让一身老骨头缓过劲儿来: “我没分心啊,就是快憋死了,要透口气。老不以筋骨为能,收放自如才是好状态。别怪我,这些年好为人师,嘴巴不能停,越说越精神,脑子还能更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