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恐怕是回不去了,能有个基业让大家定下心来也好。” 对面传来轻轻的叹息:“守叔您多费心了。” “是我要感谢你才对,人到这年纪,自己无所顾忌,却总免不了照顾那些瓶瓶罐罐、老老少少。我力不能及,还是亏你托了一把。” “守叔。我一早说过,这算是偿我的良心债……” “得了,咱们不提这个。你那边怎么样?实验室的归属定了没有?” “还没。” “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