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理、能触及到我感兴趣的点,说不定就免了我后面多费唇舌。” “……” 这甚至不是要求,而是命令。 文慧兰没可能再推托,垂眸思索片刻,便又展颜笑道:“这样吧,若罗教授您不介意,我就拿贵分会的两个人,举一下例子,说说我对一些事情的看法。” “两个人?我认识吗?” “认识的。” “哪两个?” 文慧兰视线直视罗南,笑容愈发明灿动人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