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记忆,又不知何时已穿透他的大脑,捏住他的心脏,无声发力。 貌似虚缈荒谬,偏又确凿无疑。 绝大恐怖由此而生。 也是这一刻,亚波伦感受到了身上神父袍的“束缚感”。 这件已经伴随他七年之久的外袍,本是非常合身的。但此时,分明有外来的捆缚力量作用过来,虽无形却有力,他耳畔似乎还听到了“哗啦啦”的疑似金属锁链的颤鸣。 亚波伦熟悉甚至习惯受“束缚”,因为这本